我的爸爸叫楊文興,,今年51歲了,,是一名電工。他平日里很靦腆,,不愛說話,。
他甚至搞不清楚我在哪個大學上學,說不出我研究生的專業(yè)方向是動畫還是動漫,。我有時候真的懷疑:莫非我不是他親生的,?
可就是我爸爸這樣一位生活中的“直男”,到了工作上可多的是“彎彎繞”……
生活“木頭人”,,有些無可救藥
工作“智多星”,,專攻疑難雜癥
我的家鄉(xiāng)狼城崗鎮(zhèn)西狼村,南臨黃河大堤,。由于汛期洪水來襲時總是裹挾著大量泥沙,,因此被稱為“被河水追趕的村莊”。
小時候,,家鄉(xiāng)的電網(wǎng)很脆弱,,動不動就跳閘。尤其是遇到刮風下雨的惡劣天氣,,爸爸就得往外跑,、去搶修,。
記得那是1995年的一天晚上,疾風驟雨拍打著屋頂和門窗,,似乎要把房子掀起來,,爸爸一夜未歸。
媽媽擔心爸爸出事,,丟下我和弟弟在家里,,一個人跑出去找他。
找到后,,我們都哭了,,可是我的“木頭人”直男爸爸卻只是嘿嘿嘿地傻笑,連句寬慰人的話都沒有,,真是無可救藥。
可他工作起來敬業(yè)又鉆研,,“花花腸子”可多了,。好多難事,交給他,,分分鐘搞定,。
有一次,接到同事的求助,,爸爸趕到現(xiàn)場后發(fā)現(xiàn)電表箱里有三塊表,,兩塊表工作正常,一塊表走得很慢,。
同事們已經(jīng)查了一遍又一遍,,怎么也找不出故障原因,都快要放棄了,。最后,,爸爸發(fā)現(xiàn)不是電表本身出了故障,而是連接線“撂挑子”,。
原來,,由于電線長期磨損,進線與出線產(chǎn)生了并線問題,,導致電流無法通過表身,,所以表盤無法走字。
同事們看著爸爸這股“鉆牛角尖”的勁兒,,徹底被征服,。從此以后,大家碰到什么疑難雜癥,,都愛找他,。
生活中嘴太笨,,工作上點子多
粉色小卡片“超前”代收電費
我還沒出生時,爸爸就是一名在農(nóng)村的電工,。今年我27歲了,,他仍然奮戰(zhàn)在電力一線。
我經(jīng)常問媽媽:“爸爸嘴笨,,你怎么就看上了他,?”媽媽總是莞爾一笑,輕聲告訴我:“你爸爸人老實,,他的愛不輕易說出口,,但內(nèi)心戲賊多。”
的確,,我的爸爸愛動腦筋,、思維超前。在他值班的狼城崗供電所辦公抽屜里,,16年來一直保存著一摞粉色的小卡片,。
2003年,農(nóng)村地區(qū)收電費還依靠人工挨家挨戶地抄表,。每個月既費時又費力,,運氣不好的話,還會收到假幣,。
于是,,愛較勁、愛鉆研的爸爸想出了個新點子——能不能讓銀行代收電費,?
爸爸做事雷厲風行,,有了想法后就埋頭研究并落實。
喏,,這些可愛的粉色小卡片就是那時候他一個個地抄寫出來的,,上面有每戶居民的姓名、用戶編號,、交費時間,、地點等信息。
如今看來,,這個做法跟現(xiàn)在廣泛應用的銀行代收電費業(yè)務很相似,。
當時這樣做,讓電工爸爸從收電費的繁瑣工作中解放出來,,騰出更多時間來研究線路上的“疑難雜癥”,。
也許,不愛說話的老爸滿滿的都是內(nèi)心戲,。只不過,,別人把“戲”寫在臉上,,他把“戲”寫在工作中。
響應灘區(qū)搬遷義無反顧
“大道理”說服了媽媽
在我的記憶里,,爸爸的“花花腸子”總能用到正經(jīng)地方,。
他是個能工巧匠,我和弟弟的玩具都是他親手打造的,,就連我們家住的屋子,,也是他買來木工材料一次次地搭建模型,最終施工落地的,。
不過,,作為黃河灘區(qū)遷建的重點區(qū)域之一,我們?nèi)荫R上就要告別這里,,住進政府部門規(guī)劃的東西狼社區(qū)了,。
一得知這個消息,我和弟弟還有媽媽心里很難過,,特別遺憾和不舍,。
爸爸成了新社區(qū)的電工,忙前忙后地圍著新社區(qū)的電力設施轉(zhuǎn),。平日里少言寡語的他還開始做起我們的思想工作,。
聽村民們說,,遷建小區(qū)還配套有幼兒園,、中學和托老所等等,這些可都成為爸爸他們的用電客戶和服務對象呀,。
加油吧,,電工爸爸!在我眼里,,你沉默而忙碌的背影也很帥,。你可以繼續(xù)把對這個家的愛埋藏在心底,不用說,。
沒關系,,我懂!
編輯:河南商報 郭佳慧
來源:國網(wǎng)故事匯
